试比试之后才知道。”凌天开口，丝毫不让。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服输的性格。”问剑第一次朗笑出来，他神情颇为激动：“听说你凌霄阁《寂灭魂曲》灵魂攻击独步天下，我仙灵宫的一位前辈更是败在你父亲之下，我们下一轮就比试灵魂攻击吧。”

眉头微微一皱，凌天道：“我知道你的仙剑融合了音律和灵魂攻击，可是这奈何不得我，而你是先天金灵之体，能跟大地大道融合，也不太惧怕魂曲攻击，我想我们双方谁也奈何不得谁，就不用比了吧。”

“不，我想感受感受魂曲的威力。”问剑摇了摇头，他凝重的模样仿佛是单纯的孩子一般：“魂曲一定有奇特之处，没准我感受之后对我修炼很有好处，我想你不会吝啬赐教吧。”

闻言，凌天苦笑一声，他知道性格单纯的人都是那种执着的人，点点头，他取出碧海玉箫，道：“好吧，我们就相互印证一番，没准对我也会有一些启发。”

说着，凌天将玉箫按在嘴边，他吹奏起魂曲来。

初时箫声很轻，悠扬如轻风细雨，让人不禁如沐春风般舒服。不过知晓魂曲厉害的人都知道这是魂曲如孔不入的特性，而问剑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在最初的惊讶后也开始行动，他舞起剑来。

问剑剑法超绝，一柄剑舞得出神入化，仿佛剑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般。仙剑舞动如风，剑影重重，奇异的是随着剑舞动，剑身的孔洞激荡，铮铮剑鸣融合剑意波荡，堪堪抵挡住了凌天的魂曲侵袭。

见状凌天也惊讶不已，他想到了问剑能抵挡住他的魂曲攻击，而且也知道跟那柄仙剑有关，却不想问剑却在用这种方式，而且他对问剑的剑法也更加欣赏起来。

箫音一转，变得高昂激荡，如狂风席卷落叶犹如骤雨拍打沙滩，如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犹如巨浪击空拍击礁石，如滚滚大河奔腾滔滔不绝。

而问剑的剑也舞得更加密集，他动作越来越快，到后来幻影重重，剑影道道，分不清那里是人那个是剑，错乱的音波和凌厉剑意狂涌而出，倒是和凌天的魂曲形成了一种默契的节奏，倒也抵挡住了魂曲的攻击。

时间一点点过去，凌天的箫声跌宕起伏，而问剑的剑法也荡气回肠，两人会也奈何不得谁。在过了一炷香后两人不约而同停止身形，凌天按下玉箫，而问剑也停止剑舞，两人闭目沉吟，都在感受先前的意境，一时间都没有再动的意思。

大概过了半柱香短时间，凌天率先睁开了眼眸，看着问剑还沉浸在先前的状态之中，他并没有打扰，而是笑吟吟地看着问剑，问剑先前的剑舞对他也颇为启发。

“凌天，问剑的剑法超绝，也许不能称之为剑法了，他已经和剑相融，他本身就是一柄剑。”破穹的声音响起在凌天脑海中，他语气中满是赞赏：“用剑而境界在剑之上，他比万剑崖那些人对剑的理解更深，也更容易感悟天地大道。”

“没错，天性至纯的人更容易感悟天地大道。”凌天点头，他看向问剑：“在他舞剑的同时他也在感悟大道，难怪他修为能提升这么快，跟他一战后我也受益良多，我想我在未来十几年内可以轻松突破到大乘期吧。”

“哈哈，你小子已经停滞在合体大圆满数十年了，跟无数人战斗无疑是在厚积薄发，能突破到大乘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破穹朗笑，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再说你同时感受多种属性的特性，这也是对大道的一种理解，再加上混沌之气的存在，你感悟大道的速度怕是不比先天灵体这些人差。”

“嗯，这倒也是。”凌天点了点头。

“这一次修士大会你收获颇丰啊，不但让凌霄阁发扬光大、招收到了资质绝佳的弟子，而且修为也提升不少。”破穹颇为欣慰，好似想起了什么，他提醒道：“凌天，修士大会结束之后你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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