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

不失其所者久。

死而不亡者寿

……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

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

功成不名有。

衣养万物而不为主。

常无欲，可名于小。

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

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

清风缭绕，易山山顶，常青树下，易川坐于石椅后缓缓的停下了话语，在他面前的，有莫归尘，有王最强，有六只小猴子，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而易川此次的讲道，其实是为了开小灶的，前半段是给莫归尘讲的，后半段则是给常青讲的，一是为了督促莫归尘的修炼速度，二是为了补偿常青最近这些时日来的辛苦付出，毕竟它是连续救了玄一那小家伙两次命的。

其实直到现在易川才发现，还是自己的大弟子最给自己省心，其他几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只知道惹麻烦的货色，说起惹麻烦，易川又有些担心在外面的燕柔雪了，总觉得那不靠谱的丫头会给自己惹来不小的麻烦……

“师父，徒儿心中有疑惑。”

就在易川神游天外之时，一道声音却硬生生的将他的心神拉扯了回来，抬眼望去，易川发现莫归尘已不知在何时醒了过来，此刻正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

呦，终于有弟子懂得问自己了……

对于莫归尘的询问，易川是感到比较新奇的，之前每次讲道，都是自己念完了任凭弟子们随缘领悟，这不懂而问的，还真是第一次。

“有何惑？”虽然内心新奇，但易川的表面并没有过多的神情变化，而是平静的询问道。

在长恨路中经历过那发自灵魂深处的问罪后，易川便决定今后对弟子们的培养要多一些耐心了，放养模式总归不适合所有人。

“敢问师父，如何自知？”得到了易川的首肯，莫归尘立刻请教道。

“你干什么？你有什么？你算什么？想明白了此三者，便是自知。”易川想了想，很快便简单的给出了一个回答，但并没有明确的说出什么是自知，主要还是让莫归尘自己思考。

对此，莫归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又抬手挠了挠头，继续疑惑的问道：“敢问师父，那我又该如何自胜呢？还有强行是怎样的强行？死而不亡又是什么原因呢？死不就是亡，亡不就是死嘛？”

易川：“……”

不行了不行了，这徒弟教不了……

“你且随为师来。”面对莫归尘那连珠炮似得疑问，易川只回应了一个微笑，然后从石椅上站起，自顾自的向寻真路走去。

而莫归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师父身后，很期待师父会为自己做出何样的讲解。

而易川领着莫归尘一路在寻真道中行走，很快便领着这五徒弟来到了一条岔路口前。

“来。”

在一块巨石前站定，易川回过身来微笑着对莫归尘招了招手。

不知为何，看着师父那诡异的微笑，莫归尘心中隐隐的竟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最终还是听从的挪了过去。

“乖徒儿，你所有的疑惑……”易川面带微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搭在了莫归尘的肩膀上。

而莫归尘在听到师父将要说出自己疑问的答案时，下意识的竖起耳朵准备聆听，但却没想到师父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掌猛然发力，直接将其从地面抓起往不远处甩去！

莫归尘：“？？”

“啪！”

尘土飞扬，满脸懵逼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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