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煕，而不是那个不存在的慕容舞煕。

慕容舞煕点了点头。

“没有人怀疑过你？”

“三哥曾经怀疑过，不过三哥很聪明，正因为他太聪明了，所以他直到死也什么都没有说。”慕容舞煕回答。

“既然你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定了我就是凌风，为什么现在却要走？”

“因为你不是凌风。我上次昏迷的时候回到了我的年代，见到了凌风，他还活着，虽然其实已经快要死了。然后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伤疤。”

“那个伤疤是月牙形的？”东方翼接过她的话问。

她点了点头。东方翼坐在了地上，望着自己的脚，什么也没有说。看着这样的东方翼，她摇了摇头，朝屋外走去。东方空又拦在了她的面前。

“二哥，让她走。”

东方翼说。他知道他已经留不住她了，从她说她从来没爱过他的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他已经留不住她了。

他恨前世那个叫宏的男人，更恨自己。前后两辈子，他都对不起她，所以他不该怪她不爱自己。但是她虽然不爱他了，但他却还爱着她。他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凌风是西门独孤是吧。既然他当初可以把舞煕从他身边抢走，那他现在也可以把她抢回来。

“二哥，你现在能打败西门独孤吗？”

独孤空想了一下，答道：“暂时还不行，如果你能从南宫淼那里弄到九天玄功的秘籍的话，也许能。”

上一次他跟南宫淼比武虽然只输了南宫淼一点点，但那是因为南宫淼并没有使用九天玄功，如果使用九天玄功的话，那么死的人就是会他。西门独孤一直以天才和完美号称，只用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时间练成了九天玄功，他要胜他，就必须比现在更强。

东方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不是一个大器量的男人，以前他可以愿谅西门独孤，那是因为舞煕的心一直就是他的，即使西门独孤得到了舞煕的人，舞煕最终也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所以他可以跟西门独孤一笑抿恩仇，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西门独孤与当年的东方宁并没有区别。

他当年既然可以因为田清月而走上皇权之争的路，现在他也可以为了慕容舞煕走上争霸天下的路。

等他得到了天下，等他杀了西门独孤，舞煕就会回到他的身边，只属于他。他要的东西，不会让别人抢走，东方宁不行，他西门独孤也同样不行。

天畅必须变强，必须变得比以前更强，强到能够横扫天下。

“二哥，如果我拿到九天玄功，你真的可以打败西门独孤？”

东方空点了点头。

“南宫淼可以练成九天玄功，西门独孤也可以练成九天玄功，那么我东方空也可以。在武学上，我不输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我所欠缺的，仅仅只是一部强大的功法。”

东方空很自信。他有自信的理由。他能够凭借着那些并不怎么样的武功心法和天下第一的南宫淼一较长短，就是他自信的资本。

他有资格自信。

东方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他喜欢这样的二哥。

南宫淼很惊讶地望着东方翼，他以为他和西门独孤那一行人已经离开了月婉，已经回去了。当然，月婉也像痕瑕山一样不再存在任何没有人去过的地方了。他不明白东方翼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虽然对舞煕很好，但那仅仅只是因为舞煕看他的眼神里没有**，对东方翼，他就没有什么好感。会对他礼遇三分，全是看在舞煕的分上。倒是西门独孤，让他有几分喜欢。不然纵然他打赌输给了易老头，答应把九天玄功给他，他也绝对不会给得那么干脆。

“不知道天畅皇帝到我这里来有何贵干？”到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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